打坐之人并非对外界一无所知,师尊爬上大腿的瞬间,谢元璟差点没岔气。

谢元璟的腰部以下暖烘烘的,师尊的重量也刚刚好,他凝神细细感受此中滋味,比他揣摩筑基诀窍还要专注。

发现师尊的脚没盖好,谢元璟动动手指……给师尊盖上。

温馨美好的气氛,并未持续很久。

天大亮,师徒准备离开,河滩上出现一名身穿道袍的络腮胡大汉,拦住去路。

“站住!你就是昨晚在留仙楼撒野的剑修?”

来者气势逼人,迈着粗犷的步子,原是一名金丹修士。坐镇留仙楼之人就是他。

听闻有外来的筑基剑修在楼里杀人逃跑,金丹修士并未放在眼里,因此独身前来。

谢元璟:“就你自己?”

艾吃鱼则是自认倒霉,还以为逃到城郊外就高枕无忧,没想到还会被追踪至此。

徒弟问得好,二打一总归有胜算。

络腮胡金丹修士语气狂傲:“哼,狂妄小儿,老夫是金丹境界!收拾你,易如反掌。”

废话少说,他马上就提着对方的头回去交差。

从始至终,金丹修士未曾把艾吃鱼这个妖精放在眼里,据楼里的人说,这妖精就是剑修的依附品,威胁不大。

艾吃鱼也感觉自己没有存在感,喵的,不过对方好歹是金丹修士,他不能揣着手旁观,正准备化作人形与徒弟联手抗敌,却被徒弟一只手摁住头,准确地说是两根手指。

“小小金丹修士,何须劳驾师尊出手。师尊在这里等我便是。”谢元璟语气柔和地道。

接着便祭出长剑在手,衣袍猎猎地去会那金丹修士。

强风呼啸而至,完全看不出弱势者的压力,也完全看不出,他在不久之前还是一介凡人,身体虚弱,从未与人动手争执过。

艾吃鱼这个师尊不由乍舌,呆呆地回忆,自己最初对徒弟的印象好像是彬彬有礼,客客气气。

究竟是哪个环节出了错?!

艾吃鱼想破脑袋也没想明白,彬彬有礼的徒弟,是如何一步跨越到狂妄嚣张的。

“谅你是剑修又如何?你竟敢如此嚣张?!”金丹修士当了艾吃鱼的嘴替,问出了艾吃鱼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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